第三十八章 朝霞不出门,晚霞行千里-《兰河之春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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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大雨还在窗外下着,片刻也没有停下的意思。

    杜鹃离职有一段时间了,她还真有老猪腰子,没有联系我,当然我打过二个电话她都没有接。

    我说杜鹃离职是完全有可能的,而不完全是中总所说的那样被他辞退,必竟,杜鹃没有跟我说过一句。

    某些事情在某一阶段无法弄明白,放一放也好,何必急于一时的问个明白?时间久了,杜鹃如果想说自然会说的,必竟杜鹃是一个极其爱面子的女人。

    说又说回来,我想,这一段时间也许最高兴的人一准是杜鹃她老公,这回,让杜鹃在家里每天给他做饭顺道没准还会生上个大胖闺女啥的,更何愁杜鹃不会天天撵着他去孝敬她老丈母娘呢?

    呵,想想都觉得小日子会过得很美,在也不用每天担心煮熟的鸭子飞了。

    但就是不知道杜鹃能不能这样做,在我的印象里,杜鹃可是个圈不住的人儿。就为了他老公别天天缠着她要去孝敬他老丈母娘这件事情上来讲,杜鹃保准得天天往外跑,不敢在家里面呆上个半天儿,更何况不出去工作,天天在家围着锅台转呢?

    杜鹃在感情和婚姻上是一个相当有主义的女人,说白了就是主义相当的正。

    我之所以用相当这个词来形容,是因为听杜鹃说过她想离婚的时候,谁也没跟谁商量一下,包括她妈,完完全全地先斩后奏。

    想想,这到是嘁哩喀喳地来了个痛快,一点儿也没有婆婆妈妈地七大姑八大姨招呼到一块儿磨磨唧唧地、你推我搡地晃悠上一段时间。

    我不能说这样子很有主义的女人就好,也不能说这样子太过于有主义的女人就不好。可能对于杜鹃来说长痛也是痛就真不如来个痛快一刀两段。短痛一下子就过来了,没有那股子丝丝拉拉的揪心劲儿。

    至今,我也没有听到她半句的为自己的冲动也好、不理智也罢后半分儿的悔儿,最大的疏漏就是没把女儿的抚养权争取过来。

    跟杜鹃相处这么长的时间,她从来不问你她是否应当跟她老公登个记啥的事情,静下心来,虚心的听听别人的见意的时候为零。

    一个很有主义的女人固然是好事,比起那些没有主义的,凡事都要找上好几个人问上好几遍的女人强得多了。可能这就是女人的阳刚跟孱弱之间的区别。这跟人的生长环境有直接的关系,父母都很强大却不一定能养出一个刁蛮公主,也有可能凡事都没主义,衣来伸手,饭来张口的享受主义者。人固然要长大,有主张的人我想应该是生活的强者,因为她们会自己辨清自己前进的方向,不至于迷路,即使短时间的迷失了方向,自己也能沿途找回来。谁能说过于阳刚的女人不好呢?

    这时,窗外的大雨依然如故的下着,在城市阴沉沉的天与地之间拉起一道水帘。

    这样的天,一如小时候母亲手中那撕扯不断的棉绪一般,在一铺土坑上,能绪上一整个的秋天。

    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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